历史

一对红屁股(1 / 0)

抓住他伸在鼻前的手,骆晶晶顾不上其它,急求:“别杀我爹!他打我也是因为我败坏门风,那已是五年前的事,你放他一条生路,他还要养活一大家子人,家里全指望他!”就知道他会愤怒失控想杀人,她该忍住不说的。

“妄想!不可能!你死了这条心!”苍狼直接了当断她求情念,肌肉抽得厉害。败坏门风,呸,狗屎!那不过是无遥子做的一桩实验,竟将她推上离家之路!死一万次都不足惜的骆志敬,没人性!如此虐待亲生女儿,枉为人父!粗鲁拍开她的手,不由分说转身走。怒火挤压的他浑身疼,手心痒得很,想杀人!想将人千刀万剐!

见他右手斜伸张开呈爪形,骆晶晶登时明了想做什么。不顾一切,用尽全力冲上前,从后面紧抱住他的腰。

突撞,苍狼脸色大变,已于掌心渐成形的“十环钢刀”硬生生缩回。气煞狂怒,反手一抓将她从身后抓至身前,有力的指攥牢她纤瘦小巧的下巴。“你是不是真想死?”嘶啸掀翻房顶,房顶被冲击起两米高原位落下。奶奶的,若他不及时收刀极可有能伤了她!

“霹雳啪啦!”瓦屑、砖渣,墙土纷纷掉落,此间房撑住了,逃过了死亡的召唤……

骆晶晶已是泪流满面,摇首声声哭求:“求求你别杀我爹,我真的求你。他除去五年前打过我之外对我一直很好,是我不对,我让骆氏丢尽颜面,他生气打我也是应该。我与烈儿都活下来了,所以求你,求你……”声泪俱下,弱小的她没什么特好的办法与强硬的他做交换。面对强势,唯有一求再求。

冰凉的地面透过赤果脚心将凉意送涌上身,白嫩纤美的裸足瑟瑟发抖,脚指蜷缩。一滴滴扎人心腑的泪珠滚落,顺脸庞下滑至腮边摆荡,倔强的不肯落下。

她那么哀伤、那么绝望,神情与心死只差分毫。苍狼拳头捏的就要碎掉,发现自己在看见她的泪时意志特不坚定、特容易动摇。不想被眼泪打败,愤恨捂住那双凝视自己的泪眼,怒控:“别哭,我讨厌你的眼泪!厌恶至极!骆志敬死定了,没有任何回旋余地!”

闻言,骆晶晶身子立即瘫软如泥,腿软跌坐在地,眼神空洞失神,泪如泉涌。

不去看她脆弱绝望的模样,苍狼猛转身用力拉开房门。

骆晶晶好冷,冷得出奇,冷得身与心都结成冰,流下的泪冻结在脸上形成细细晶莹的细小冰柱。他太狠、太绝情,残忍之势非一般人所能承受。

苍狼怒火中烧抬腿正要迈门槛,不想门外竟多出张笑嘻嘻、阴柔俊美的脸孔。见此人如同遇明火,火药飙窜,一把揪住来者衣领吐出火球厉声喝:“岳人柏,你还敢来?”

他火气未减反而更旺,岳人柏脸上笑容扩大,不怕死的伸手捏捏他僵硬紧绷的脸颊,呵呵笑,“哟大野狼,火儿还没消呐……”

“你想让我拿刀把你劈成两半吗?”苍狼揪着他领子往跟前一带,拉近距离,鼻尖抵触鼻尖,眼里火星迸出来直接烧进他双目。

“啧,好痛……”岳人柏装腔作势阂双眼、别开脸,两秒后转回、张目,暧昧调侃哑声道:“咱们的姿势让我有点遐想翩开……”说着,微撅唇,嘟嘟着嘴向前凑。

见状,苍狼浑身汗毛倒竖,恶寒从脚底增生。一把推开他向后退,跳脚,“岳人柏,你个变态!恶心!”男人跟男人,受不了,想想就冷。

舔唇瓣,岳人柏的眼睛离开他朝房里瞟,边瞟边色兮兮问道:“晶晶呢?你把她虐成什么样了?”照他在城中模样看必定“轻”不了……

闻言,苍狼将他往后推,退回房快速关上房门,“咔嚓!”

哦?岳人柏挑眉,置于吗,这么妨他,还插门。

苍狼从地上抱起呆傻的骆晶晶,阴脸将她放上床拍打她脸颊,“鳖,醒醒!”娘的,傻掉了。

眼珠转动,骆晶晶茫然掀起眼皮仰头望,见他立在床前登时兴奋的揪住他衣裳,迫切急道:“你不杀我爹了?”

浓眉拧成高高的山峰,苍狼阴戾的音调从地狱传来,瞪视:“我有说不杀吗?”

一句话打碎骆晶晶内心期盼,眼神再次黯淡。

捏住她下巴抬起她的脸,苍狼鹰目眯成一条极细直线,一字一语冰冷迸吐,“你给我听好了,这世上能虐待你的人只有我,若旁人动你一根汗毛我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!不论那方是谁,一律得死!”说罢,指腹沿她肌肤下滑,视线下调。

轻颤,骆晶晶脸蛋儿在震撼中泛起红潮,他所碰过的地方有点烫、有点痒。神情复杂,他占有欲太强、太烈、太浓,对她的占有代表什么?是情感?还是他身为王者的习惯性禁属?

“这齿痕便是你属于我的证据,一辈子都不会改变。记住我说的话,永远别忘!”说罢,扯过被子扣在她身上。冷冷冰冰转身,背对她立了段时间才拉门出房。

房外传来他喝令下人为她备水净身、准备换洗衣物的声音,望着闭阂的门,骆晶晶怔神,由于背对,未瞧见他是何表情。他没说怎么处置父亲,究竟是杀?还是不杀?不懂、不敢妄自断定,他性子太多变化,让人无法拿捏……

离开“苍苑”,瞅着狼藉片地,苍狼脸上肌肉一抽再抽、俊脸一扭再扭。奶奶的,光顾发疯找人,竟将自家地盘毁成这般的惨不忍睹!“欣苑”全无、绿植烧死、土地焦黑、砖砖瓦瓦冒黑烟,味道呛鼻浓郁。

路青拔掉银针,拍拍一直躺在地上等待救治的下人肩膀,嗓音含笑安抚,“起来吧,下去安心静养,五日后即可痊愈。”

下人颤颤崴崴坐起,有气无力担忧道:“我的工作……”

“少做几日工不会少发工钱,好好养身子吧。”路青起身,将银针一根根塞回袖筒。

“多谢总管!多谢总管!”下人顿时来了精神,点头哈腰、咧着嘴屁颠屁颠跑下去。哈哈,养病还不扣工钱,多好的事!总管真是好人……太好了……

骆烈双臂环胸,半眯虎目扫视惨景。从惨烈中已可看出娘亲不见对生父来说是多大的打击与刺激,否则也不会将堡毁的如此不堪。心喜他对娘亲感情的同时又火大,若每次都疯狂,不需太久“狼堡”便会移为平地,真不晓得这座雄伟威严的建筑是如何挺过五年来的风风雨雨。“败家子。”闷闷低骂,败家到了顶点。

声音不大,却能令立在旁的苍狼听见。本身心里就窝火,他一叨唠火光即刻燎原,一巴掌拍上他后脑勺,超不爽怒斥:“小兔崽子,你骂谁呢?”

“唔……”骆烈吃痛,捂后脑、斜扫瞪去,提高音量:“谁搭茬我骂谁!”娘的,也不知道下手轻点,打傻了怎么办?

“哎呀兔子崽,老子看你是屁股痒痒了,让老子给你好好松松皮、爽爽!”说着,苍狼半怒半教训的抡起巴掌打他屁股。“啪、啪、啪!”掌心与屁股蛋子的相击声清明脆亮,啧,还别说,狼崽子的俏臀手感不错,有弹性。

骆烈岂会乖乖受罚,立即回击。反手伸扣,抓住他半个臀瓣用力扣拧。“你打儿子,我就掐老子!”边说边拧,愈发上瘾,仿佛生父的臀肉是天底下最富有弹性、最上好的肉材。

“嗷嗷!”苍狼没出息的登时狼嚎,兔崽子真狠,那是拧吗?手分明似刀刃割划,痛痛痛!“松手,不许拧我!松手!松手!”骂骂咧咧,不孝子打老子,还了得?掌下施力“啪、啪、啪!”猛打。

“嗷嗷!吼!嗷……”换骆烈痛嘶,臀肉火辣辣仿佛在烧,扭屁股挣扎。手没停,拧拧拧,虐待儿子的老子不是人、老王八,拧死!拧死!

“嗷嗷……”

父子二人你拍我、我拧你好不热闹,均扭臀欲逃离对方虐待。可惜,越想逃越天不从人愿,谁也不肯先妥协,所以,继续……

“噗……”路青、岳人柏喷笑,“哈哈、哈哈……”肆无忌惮捶胸跺足,受不了、太搞笑,父子俩真是对大活宝,一个赛着一个滑稽、引人发笑。

下人瞠目结舌,由起初措愕转至抽动嘴角。不敢像路青、岳人柏那么没顾及的喷笑,只敢侧身捂紧嘴憋笑。天知主子脾气有多残暴,保不齐听见笑声把他们都给废了。不过,噗……经典,老子拍儿子、儿子拧老子,千古绝有……二人掐架非旦没让人与杵逆联想,反倒觉得有趣、过瘾至极。

“小兔崽子你有完没完?要再拧我就打烂你的屁股!”苍狼气得脸上一阵青、一阵白、一阵红、一阵紫,开染坊都没他热闹、颜色多。为显示有说有练,当即下狠手狂打几巴掌,“啪、啪、啪!”这叫一个脆。

“嗷嗷……嗷嗷……”倔强的骆烈疼得泪花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服软,反而卯足劲与他干架,手像钳子般狠拧臀肉。“是你先打得我,凭什么让我完?要不你放手,要不就一直掐下去!”拧、狠拧,拧飞了他的肉。

“嗷嗷……嗷嗷……兔崽子你想造反吗?我是你老子!你给我松手!松手!”苍狼快被气死,屁股又痛又辣,泪珠转呀转掉不下,一大一小含泪叫板。

“比起你败家我算好多了!你个败家子!不要脸!混蛋老王八!”骆烈坚持不住,终于“吧嗒”掉下一滴眼泪,泪珠顺着痛红脸庞滑下。让人看了真心疼,特想抡起锄头敲晕他那狠心的狼爹。

“哇呀呀你找死!打烂你的屁股!打烂你的屁股!”苍狼甩头嘶吼,殷红双眼煞是可怖。

“嗷嗷……嗷嗷……”骆烈宁死不屈,既便屁股烂掉也不向残暴生父低头,绝不!

“啪、啪、啪!”

“嗷嗷……嗷嗷……”

拧、拧,拧。

“嗷嗷……嗷嗷……”

“哈哈、哈哈……”真正不要脸、没人性的路青、岳人柏笑趴在地起不来,捶地抽喷。肉击与狼叫交织在一起真他奶奶动听,动听的没话说!“哈哈哈哈……哈哈哈哈……”瞧瞧那俩人,围着原地同一个圆圈、同一个方向转转转,好像个陀螺也不嫌头晕……与小狗子追着自己尾巴咬闹无差。

此二人笑瘫更甭说下人,下人们干脆躺地“挺尸”。不是吹、不是夸张,自“狼堡”创建以来就未没这么热闹过,只从母子二人来后才有了活分气息。

与此同时,浸泡在浴桶里净身的骆晶晶偏头,竖耳倾听外头动静。堡里出什么事了?为何突然多出一声声的狼叫?该不会是儿子与苍狼又掐上了吧?额滚汗,极有这个可能!必须前去一探究竟,想到此,豁然加快净身速度,一脸紧张。

打屁股、拧臀肉,掐斗良久的苍狼、骆烈软绵绵倒地。较劲半晌,未斗出任何结果,倒下的他们照样不服输,互相揪着彼此衣服不撒手,异口同声嘴里叽叽歪歪哼哼着:“小兔崽子(老王八)你松手……”泪眼汪汪、鼻头儿酸红、嘴巴扁扁、声音嚷嚷鼻音重,与哭泣时的小绵羊有得拼,“楚楚可怜”“惹人心疼”。

路青、岳人柏,下人们趴在地笑得上气不接下气,支身子直勾勾瞅着至死不休仍不依不挠的父子二人,真没治了。

路青、岳人柏同时从地上爬起,弓脚踮脚尖“哒、哒、哒!”朝二人凑去。蹲下,前者负责骆烈、后者负责苍狼,拉着他们的手扯一扯,轻松拽开。手下衣料皱皱巴巴,好似一张纸揉成团再打开的样子。二人对视,憧憬贼恶的笑容爬上面庞,笑得欠扁、笑得欠抽,掀起苍狼、骆烈衣服下摆,解松腰带、拉下裤子,随裤离臀,一双红通通、圆滚滚的肿屁股蛋子印入眼帘。

“噗哇……哈哈、哈哈……”抢在路青、岳人柏先头,下人们再也无法克制内心激荡,纷纷躺地打滚暴笑。哎呀呀那个小屁屁活像苹果与桃子的结合体……

骆烈的是苹果,红色布满两片臀瓣,巴掌印清晰可见尤为刺目。苍狼则是桃子,有青、有红、有粉,甚至于某些地方还是酱黄色,掐得够狠!够狠!

“嗯……哼……哼……”父子二人哼哼叽叽从鼻孔喷气,屁股疼得麻木了,意识模糊、涣散,脑仁儿疼。互相无力瞪神,嘴唇无声蠕动,看吧,都倒下了还不肯停歇,手不动、嘴却没闲着。

“哈哈哈哈……哈哈哈哈……”全场暴笑不止,路青、岳人柏不亏为笑脸迎人的最佳代表,一人伸出一根手指瞅准苍狼、骆烈的肿屁股戳下。登时,换来二人的惨叫嗷嚎。

“嗷嗷……”

父子二人眼眶里的泪滚落,愤恨恼火抬起头冲戳臀者嘶哑嗓音吼骂:“你还是不是人?”异口同声,连台词都一样。

“不是人……”混帐加三级的路青、岳人柏一边摇头晃脑一边邪恶的在他们屁股上戳戳戳。

“嗷嗷……”

父子二人这叫一个疼,比打得时候还要命。不要脸的坏厮,专戳最红肿、最脆弱的地方!

“哈哈哈、哈……”

“哒、哒、哒!”细碎脚步声在鞭炮似的笑声中由远及近,众人均朝声源望去。

啧……苍狼、骆烈倒抽口气,面庞在瞧见来者的第一时间涨通红,宛如艳红牡丹娇嫩欲滴,既有羞窘、也有尴尬。

骆晶晶跑着跑着停步,瞠目结舌,嘴巴张成O型。她都看见了什么?满地躺着的下人,蹲在地上的路青、岳人柏,双双倒地的苍狼、骆烈。吓?凸瞪双目,一手掩嘴、一手伸出来指着光溜溜、红艳艳的屁股惊愕脱口而出:“你们这是!怎么了?”紧走几步上前,“老天,屁股!”怎么全肿了?发生何事?

“咳咳……”路青假模假式郑重起身,手扬,示意躺地的下人通通起来,随后吩咐道:“来几个人,把堡主跟少堡主抬回房。”

音落,立即有八人上前。

“堡主、少堡主重伤,抬得时候轻点。”路青坏蛋添一句,在“重伤”二字上加重语气,满腔笑意。

“来来,晶晶,我告诉你发生了何事。”岳人柏撩开垂下的浏海,贴近身,将方才所发生的一切原本告知,就连父子二人掐架时的神情、动作,语言都描述的分毫不差。

骆晶晶听罢面色铁青、嘴角抽动不停,为这么个破理由就扭打成这样,真丢人现眼!丢死人!没出息透顶!“气死我了!”莲足狠跺,快步随下人身后朝“苍苑”走去。

下人打来两盆干净的热水后退离,骆晶晶手指试温,稍热,可以使用。阂上房门,将水盆端至床下,干净毛巾浸入。

苍狼、骆烈趴在床上呲牙咧嘴的哼哼,老子在外、小子在内,臀部露在外吹风。

将毛巾拧去百分之八十的水分,骆晶晶弯腰小心翼翼朝肿屁股敷去。

“先覆我的!”父子二人同语,都想成为第一个被治护的对象。没办法,屁股太疼。

此言一出骆晶晶动作嘎然而止,恼火训斥:“不许争,我只有一双手!”气人不是,都伤成这样了还不肯安静。

“你训谁呢?”苍狼鹰眼犀利了色泽,脸黑。臭鳖,反抗他还反抗上瘾了!

“训你呢……”骆晶晶抡起毛巾打上他的背,铁青脸。毛巾含水,在他背部的衣料上留下一个湿印。

“你……”苍狼气得想起来,怎耐才稍动屁股就好痛。“哎哟……”酸酸、软软的趴回。

娘亲火儿了……骆烈挑高眉,一抹顽劣之笑爬上脸颊。

“笑什么笑,还有你……”骆晶晶抡毛巾照儿子后背也是一下,大的小的一起打,不偏不倚。

“哎哟……”骆烈皱眉,咧嘴,倒是轻点啊,痛死了。

“都给我趴着不许动,一个一个来,先从烈儿开始!不许有异议!”骆晶晶将毛巾重新浸回水盆沾湿,瞪着欲还口的一大一小,大有“谁敢多说一个字试试看”的威胁意味。

破天慌,苍狼、骆烈均妥协,老老实实趴在床一动不动。并非惧怕小绵羊,而是屁股实在太疼,有争抢的工夫早就得到护治。

见他二人安静下来,骆晶晶这才松口气,重新拧去毛巾里的水分敷向儿子的红肿臀。毛巾停在半空下不去,心一酸、想哭。看看这还是屁股吗,比熟肉好不了多少,怎么打得这样狠?气愤,瞪向苍狼。儿子是她的心头肉,心疼得要死。

有感愤怒目光,苍狼回首,见她含怒的美颜撇撇嘴,绷硬嗓音道:“看什么看,还不快敷!”什么眼神,好似他是十恶不赦的大罪人。

在骆晶晶眼里他就是大罪人,对儿子下手太狠,真不是当爹的!拭下眼角,抹去要落的泪,将热毛巾敷上儿子臀部。

“啊……”凄惨叫,骆烈仰头扯脖叫唤。屁股!屁股!火辣痛麻的找不到形容词,好痛!好痛!

“没用的废物,这也叫。”苍狼不屑至极,想当初他练功多苦、多累,多痛都没哼一声。

骆烈没工夫理他,径自仰头嗷嗷。

他这般看不起自己的儿子,骆晶晶生气,热毛巾敷上他臀。啧,他比儿子的还惨,淤淤紫紫。责怪味道少了,添加心疼,儿子下手更重!

前一秒还不屑的苍狼步了骆烈后尘,叫得凄惨,有过之而无不及。“啊啊……”

没用的废物。骆烈余光斜扫,蠕动因痛而颤抖的嘴唇无声咒骂。还说他呢,无耻!

骆晶晶双手捂耳,一大一小的叫声震得她耳朵嗡嗡作响,离床老远与门板相贴。叫吧叫吧,叫完了长记性下次别再较劲。

门外,众人不干事儿都堆在一起竖耳听动静。苍狼与骆烈的凄惨令他们体内涌起阵阵快感,快感升涌的厉害快速。哈哈,凶巴巴的堡主、少堡主也有这么一天……

反反覆覆敷了许久、许久,许多次、许多次,骆晶晶将毛巾扔进水里挤着药膏为父子二人抹屁股。

“嗯……嗯嗯……”父子二人从唇瓣中吐出的声音令人浑身发冷起鸡皮疙瘩,也不知是疼还是舒服。

火辣辣的肿臀经过热毛巾长时间湿敷麻、辣,疼,似针扎一下一下的紧密连接不停歇,现辣臀遇上凉凉药膏别提多舒服了……爽……美……滋润……“嗯……嗯嗯……哼……哼哼……嗯……”

细心涂抹,将肿起的每一寸肌肤都抹匀涂到。骆晶晶蹙眉,苍狼、骆烈都是她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人,现伤成这般真令人心痛,心痛的同时又饱含太多心疼。泪水不由自主滴落,二人太像,像得令她很多时候无力招架、力不从心,夹在二人之间头痛、心痛,心疼避免不了。

轻微抽泣声使得苍狼、骆烈同回首,见她垂首低泣均心一紧,都没说过软话,一同粗声粗气低吼:“哭什么哭,不就是屁股肿了吗,抹点儿药过几天就好了!”厌恶她的泪。

骆晶晶不吭声,一边抽泣一边收拾药箱,一大一小她哪个也管不了,只求掐架越少越好。

晚膳时分,苍狼、骆烈像鸭子般扭着屁股从“苍苑”出来,比着看谁鸭步走得快,目标……膳厅。

骆晶晶头痛跟在身后,一边摇头一边抚额。同样的暴倔性子,真不好伺候。

膳桌上已摆好晚膳,路青、岳人柏落坐于桌前等候正主前来。

一进门,瞅见某人老神在在的背影苍狼就有气,不爽道:“岳人柏,你为何还不走?”

闻言,岳人柏不扭头、不转身,把玩筷子乐呵呵回答:“你挑废了我的岳家城,我无家可归,当然要赖在你这儿。”

“自找!”苍狼冷哼,“扭腰摆臀”走向首位。由于不能坐,只得站着。

骆烈立在他旁,同站。

骆晶晶哭笑不得,人家用膳坐着,他二人却“罚站”。

头一次用膳主人站着,岳人柏欠抽、欠踹,奸笑着不要命调侃,“哟,大野狼站得挺直啊。来,给爷把酒满上。”指指面前的空酒杯。

闻言,杀气顿袭,一只玉筷以闪电般的速度直逼他面门。

唰!岳人柏迅速闪躲,头偏,用两根洁净的修长手指夹住筷子中间部位,故作惊吓拭抹额头,啧声低叹:“好险,好险……”

“你就装吧,脸不想要说一声,我随时帮你毁容!”苍狼收回丢筷的手,从路青处接过备用筷。奶奶的,不知死活的东西!

“啧啧,真狠。”岳人柏像在自家般夹起肘子肉放入口中嚼咀,“我的岳家城没了,你得赔。”面上找不到强逼,只有理所当然。

“凭什么?”苍狼横眉怒目。

“你挑得,当然要陪,不然我日后睡哪儿?住哪儿?”

“你若不勾引我的女人怎会毁城?”苍狼比他更理直气壮,说得激愤。说来说去怎能怪他,若非某人心生邪念又岂会惹来挑城灾祸。

“我想要的不用勾引也会乖乖送上门……”岳人柏说着说着就开始不正经,色兮兮的朝骆晶晶抛媚眼。那眼神好似在说并非他勾引,而是小绵羊自己送上门。

骆晶晶满脑门儿黑线,不高兴的跺小脚。色鬼阴阳人真是不想活,当着暴君的面就这么明目张胆。

“岳人柏……”咆哮,苍狼隔着桌子伸直手臂朝他抓去。该死的!该死的!他还没死呢!

“别打,别打!”骆晶晶忙救场,握住他崩动青筋的大手。

“嗯?”苍狼一记暴眼射来,面黑如锅底。

暴眼穿刺得骆晶晶浑身哆嗦,缩缩脖,结结巴巴小声道:“用膳好不好?菜都凉了。”

苍狼瞅着她怕兮兮的模样紧抿嘴唇喘粗气,憋了好半晌才甩开她火大低喝:“没用的废物,给我盛饭!”长年高高在上骄傲的自尊近日来连连受挫,难怪肝火一天比一旺盛。

巴不得他熄火,骆晶晶立即添饭、夹菜一气呵成。

“我也要!”骆烈将空碗往她跟前推推,努嘴示意白饭。

伺候完大的伺候小的,骆晶晶忙得团团转顾不上自己,待将父子二人所需的菜都夹齐时才舒出口气为自己添置。命若,怨不得天地、怨不得政府。

“堡主,重修狼堡的费用为XXX两,明日我着手去办,还有何需要添置?”路青扒口白饭,再塞一筷子青菜入口,一边嚼咀一边瞅着站得笔直却又禁不住扭屁股难受的苍狼。

苍狼进食动作未停,调转目光至骆晶晶,将她从头打量到脚。

骆晶晶咽下嘴里的饭菜,脑中冒出一个问号,不解道:“怎么了?”

未直接回答,苍狼移开目光看向路青,“多购几匹上等布料给这只鳖做衣裳。”暂说罢又看向骆烈,续:“再加几匹小兔崽子能穿的料子,把岳家城的损失一并算了。别的不需。”说罢混和着白饭与笋片一起扒入口。哼,他的女人与儿子从未穿过新衣,这种日后不会再有,布料多得很,想穿多少便穿多少。

“扑嗵、扑嗵!”母子二人心脏着实漏跳一大拍,眼底皆闪惊讶,真没想到他会说此!

骆晶晶心儿跳动太快,一下一下的仿佛就要冲破心口,脸蛋儿攀升红潮,心甜、心喜。

骆烈眼底喜悦掩饰不住,生父虽未承认他们,但却逐渐有所改变。早晚有一天!早晚有一天他可认祖归宗!早晚有一天娘亲能成为生父真正的新娘!

苍狼左右扫视难掩喜欢的二人,唇撇,这就高兴了,真是土老冒儿。

相较于三人的不同心事,岳人柏则显得另类诡异。一双有色桃花眼在路青身上滴溜溜打转,好听的嗓音伴随阵阵贱笑响于耳畔。“路青……”吹一口气在他耳旁,“夜里我去找你,咱们好好讨论一下修城的银两问题……”

“好啊,随时恭候。”路青挑起右眉,面对他的多色眼睛不慌不忙,长年不变的笑容再普通不过,不含任何起伏异样。

“呵呵,给我留门,我要光明正大的走进你房里……”岳人柏眨眨桃花眼,猥琐中透出一丝调皮。城被挑不错嘛,换来一次绝佳的大好时机,岂能错过。

“一定……”路青笑吟吟,扒饭、添菜,饮汤,轻松自在。

五个人五种心事,各怀鬼胎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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