历史

卿成英雄了(1 / 0)

美丽的凤眸上上下下打量一翻后,殇琴出声阻止就要去开雅间的老板,寻问楼上是否还有坐位。坐雅间去做什么,又不能感受江湖的豪情,也听不到小道消息,她才不要把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时间,浪费在这种高调上呢!

“有有,当然有。”那老板一听不要雅间,语气也还是一如开始,没有因为她消费的少而有丝毫转变。“小李,带这位小姐去二楼。”

“好咧。”一个小二乐呵呵的跑来,一抹额头上的汗大声答道。

“老身还另有事情,就让这位小二带小姐上去吧。”老板歉意的讲。

“嗯,没事。”殇琴看了眼老实明显那种只管干事的小二,点点头不介意是谁带她们上去。

“小姐请。”一待老板离开,那个名叫小李的小二就扬起笑脸,弯腰做着请的手势。

“先请。”这楼梯不是很宽,有着少许洁癖的人儿不想与这位小二相碰,便儒雅的开口礼貌的讲道。

“呃……是。”小二从小到大还没见谁对自己这么礼貌过呢,错愕了好一会后,这才连忙带着这位看起来来头不小的小姐上去二楼。

“今天手气背输光了,哎兄弟,这餐说什么都得你请。”还没从吵闹的一楼大厅上去二楼,一瘸一拐的殇琴便听见从楼道口传来的粗矿讲话声。

“都要我请,你以为兄弟我是大财主呢?不行,一人一半,不然我就告诉嫂子。”

“哎我说你这人就不能像荆轲一样仗义一些,有担挡一些!”那个要别人请吃饭的男人站起来,气势汹汹的看着同桌的男人讲。

“荆轲是荆轲,他是侠客我是小民,这怎么能比……”同样站起来回话不愿意请客的三俗男人,话还没讲完在看到走上楼梯的女子时,张大了嘴,一时忘记自己刚才要讲什么话了。

如滴仙般缓缓走上二楼的女子,还没一下就引起了所有人的侧目,原本吵闹不堪的酒楼突然全安静了下来,让带路上来的小二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情。

“小心酒杯,打了可要赔钱。”小二走过一位手中酒杯,快要掉下来的客人身边时,接过他的杯子帮他放在桌上好心的讲完,就又带着身后的一行人走去窗边的位置。“小姐请坐。”憨厚的小二勤快的擦擦桌子,开心的笑着,向这位第一次给予自己尊重的女子讲。

“主子等等。”青竹青叶在这位小二擦过一遍桌子凳子后,止住了这位身份不一般,就要坐下的人儿的动作,然后拿出丝绢又擦过一遍已经很干净的桌凳。“主子请坐。”擦完后,两侍女齐齐讲道。

“你们也都去坐吧,不用在这里站着了。”殇琴坐下后,看着黑压压站在自己身边,把自己围起来的侍卫首领讲。

“属下不敢。”青华抱拳拒绝了她的好心提议。“主上讲过,要属下与主子寸步不离。”

“……”好吧,你们喜欢就站着好了。殇琴抽了抽嘴角,把头转向局促站在一边的小二身上。

“小姐是想品茶吃些点心,还是要用午饭?”小二被这位贵客看得微有些紧张,不过还是没有忘记自己是来做什么的。

“青竹,现在什么时辰了?”殇琴看向外面的太阳,问道身边的侍女。

“回主子,现在巳时四刻,离午饭还有一个时辰。”青竹低头恭敬的回道。

“那吃饭吧。小二来几道拿手小抄,口味重些。”想着既然进来了,就干脆把午饭也给解决了,免得又要另浪费时间再去吃饭的人儿,吩咐着小二上餐。

“是,小的立马就去为小姐点菜。”小二被这位女子的身份给弄得小心惶惑不已,连他们常用的拉长嗓音大声吆喝“好咧”二字,都改成了恭敬的“是”字。

“什么啊,原来是个跛子。”小二从众人身边走过时,像突然被解开穴道的食客们这才醒悟过来,皆看到她腿脚有些不便,又看她排场这么嚣张,有几人轻嗤一声便又继续与同伴聊天了。

“脚跛了,也是位误落人间的仙子。”几名身着带着浓重笔墨气息的男子,把玩着手中茶杯幽幽赞叹的讲道。

“我今晚还要去见小情,我告诉你,这顿饭你可别想讹我。”先前那位不愿请客的男人,收起下巴便又向同伴强调。

“人比人还当真是不能比,荆轲为了朋友可两肋插刀,你呢?居然为了一个小情人要陷兄弟于难处。”要别人请客的男人气愤的讲。

“荆轲早就亡故,你们现在是别想再看到如他那般,豪情万丈的剑客了。”一个桌边放着一把剑的男子,摇着酒杯里的水,向他背后那桌惋惜的讲道。

“听到没有,今天的饭钱一人一半。”不愿请客的男人借刚才那位男子的话,鼻孔朝天的讲。

“荆轲虽然以亡故,但他可还留下位徒弟在这世上。”刚才那几位儒雅的男子,看着冒着青烟的茶水,其中一人开口道。

“你们是讲那位琴公子?”儒雅男子旁边桌的几名,统一服饰、统一发束,一看就知是门派中的武林人士,看向刚才讲话之人不确的问道。

“正是。”墨青色衣裳的儒雅男子放下茶杯,微提高声音笃定的讲。

没想到过去这么久,还会有人记得一个名琴公子的人。殇琴收回看向窗外的目光,望向与自己邻近的几桌在心里想道。

“是琴小姐。”与儒雅男子一桌的另一位墨客,轻抿着杯里的茶缓缓讲道。“她曾是儒家的唯一女生先,画术颇美,现她留落民间的画已买到七万两一幅,尺幅大的更是以到十万两的惊人价格。”这位墨客一看便不是那些只懂读书的呆子,从他这么了解那位琴小姐的画价就知,他可能也是她笔下的仰慕者之一。

十万两?殇听到他这话心里微微一震。她以前八文钱买了一幅一位当官的绝笔之作。这、这这,自己有这么出名吗?十万两可以买多少幅八文钱的画啊?十万两……撑着尖细下巴的人儿,频频将目光看向右上角那桌的文人墨客身上,不知在心里盘算着什么。

二千八百万两除以十万两,那她要画二百八十幅画,力求质量都是上品,岂思构不一,她三天画一幅好了,那也只要几年就可以还清欠债了……

“听闻琴小姐,被陛下从儒家带回王宫了?”那三个不知道是什么门派的男子,干脆坐转身,看向那两位文人墨客问道。

“而且回宫途中,还杀了那个主谋刺的浅尘。她师傅不是荆轲吗?荆轲是因为刺杀秦王才死的,为什么她要护着那位暴君?”统一服饰的另一位男子,愤愤的讲。

“那叫深入虎穴。”先前那个桌边放着配剑的剑客,提高酒壶哗啦啦为自己酒杯倒满洒时,冷漠的讲道。“而且她不是放了高渐离吗?如果她不杀了主谋的浅尘,怎么可以放高渐离离开。”剑客自斟自酌自饮,自顾自的讲,好似他根本不与谁讲话般,也不需要谁来听。

“她承师之愿,承民之愿进入王宫,当是在酝酿着一举成功之谋。”墨青色衣裳的男子,接过那位剑客的话皱眉淡淡的讲。为何皱眉,因是为自己国家的君王吧,他虽然残暴了些,但终是秦国的君王,他们的天子。

“如若不是为此,她也不可能一日成名,更不可能有人为买她一幅画而大大出手。”先前那位仰慕那个琴小姐之画的墨客,挥袖放下茶杯神情淡漠不见思绪的讲。

是因为这个吗?在心里噼里啪啦打着如意算盘的人儿,一听到这话皱起眉来,然后立马放弃了要作画还债的想法。她没有想过要承师愿,所以既然不能为黎民百姓带来利益和安乐,她还是不要打着这个旗号去换取他们的钱财了。

“那个琴小姐入宫有一年多了吧?为何迟迟不见动静,而且听说她与无宴阁关系不浅,如果她真要行刺秦王,应该多的是机会才对。”先前气愤的门派男子,口气不善的讲。

“她该不会是也喜欢上了秦王吧?听讲秦王长得玉树临风、风度翩翩,那个琴小姐动了芳心也不一定。”门派中一直没讲过话的男子,口出不逊的嘲讽道。

“哧。”正等菜上来的殇琴,喝着侍女擦过的杯子所沏的茶时,在听到那位不知哪派中人的话后,尽数喷了出来。“咳咳。”玉树临风、风度翩翩?呛到的人儿,想起那个面无表情冷着脸的帝王,不顾口里未吞下的水渍,惊讶他在别人眼里原来是这样的形像。

“这位小姐,你对刚才的话可有意见?”刚讲话的男子,听到她这喷茶声还带着轻笑的声音,“唰”的站起身朝她愤愤问道。

“哧。”还没等那位不知何门何派的男子走前一步,那二十名护卫不用首领命令,便齐齐将手中配剑抽出一半,大有他再前进一步就把他当靶子。

“言论行刺谋杀之事,当该按乱民处死,谈及圣上龙颜,乃是对圣上不恭不敬,对陛下不敬者,青竹,该当何罪?”殇琴没有让那些护卫退下,而是轻轻斜了眼那个站起身的男子,淡漠讲着望向身边的侍女问道。

“回主子,蔑视天子罪该本人车裂,其九族终身监禁。”听及他们谈话一直未出声的青竹,低头恭敬的回答这位娘娘想知道的事情。

“终身监禁多麻烦?还要浪费粮食,干脆改成诛九族好了。”看了眼都凛神正坐的几人,殇琴轻飘飘无谓的讲。

“是,奴婢一定会向主上讲明主子的意思。”

“我们走。”突然安静下来的大厅,那两位门派子弟,拉住气血方刚想要不自量力的同门,扔下一块银子就下楼离开了。

“这世道,太过炎凉了。”

“唉……”那名剑客饮完杯里最后一口酒,自言自语的讲完,便抱着酒壶摇摇摇晃晃的离开,不知又将去何处醉生梦死,寻着一处不炎凉的落脚之所。

“小姐,你的菜来了。”小二端着托盘走上二楼,依旧大声吆喝着,没有发现刚才这里的风起云涌。

什么嘛,原来武林中人都这般窝囊啊?她只不过是随便讲讲,就吓得他一个个走的比兔子还快。殇琴一扁嘴,觉得他们严重破坏自己心目中,武林的形像。想寻乐的人儿,依旧是这么一幅不负责的态度,但却在在改变了那位君王笔下的字,引起秦国前所未有的律法严谨,刑法残酷。当然,此是后话,现在吃着饭的众人除了有点心惶,还没有什么很大的影响。

“你们也都去吃饭吧。”殇琴挥挥手让他们去吃饭,然后继续让他去当恶人,好护她尽情的嚣张!

“是。”青华恭敬的应着,让收起剑的手下轮流去吃饭。

“青竹,这咸阳城可有什么好去处。”脚也歇了,顺便还把午饭也吃了的人儿,当然是要抓紧时间去玩了,不对,应该是去闯荡了!殇琴硬要自己亲手牵着小黑政政的坐骑,看着人群自动让出来的道路,寻问跟在身后的侍女。

“回主子,今日正逢十年一次的棋局大赛,不知主子可要前去看看?”青竹看着前面这位学棋多日,但一无成就的主子,心想她应该不会为此事而雀跃。

下棋……殇琴听到这个词,郁卒的拉下脑袋来。那些她想破脑袋,精细算计,但还是会输且束手无策的东西,她是真的有些望而却步了。

“不过听闻此次围棋大赛来了许多高手,就连儒家也派了人前来参赛。”牵马走在这位娘娘左边的侍卫青华,讲着那个围棋比赛的盛大,然后很成功的引起了这位想去看一看,名人风光的人儿的欲望。

要去吗?殇琴被火辣辣的太阳给晒低了头,咬唇想着要不要去看一看。

“不知张良会不会来,虽然他已离开儒家,但同是爱棋之人,应该也想与高手切磋一下吧?”见这位娘娘开始犹豫了,青华又加了一句,也不顾如若真让这位娘娘见到张良,那位君王会怎么处置自己。因为娘娘即便与张良见了面,陛下也最多让自己去刑部领罪,但如果让这位娘娘去乱跑乱闯,万一伤着哪了或是跟别人去对决了,那他就算有十条命也不够那位君王砍呀!

“好!就去看棋局大赛好了!”犹豫许久的人儿终于决定要去了,让青家三兄妹皆舒了口气。

“娘娘请上马,棋局在午饭过后便会停止人员进入。”青竹恭敬催促的讲,以防这位娘娘再来个什么临时转变。

“从这里去到那里要多久?”现离午饭时间应该还有一个小时,他们通常吃饭也要一个小时,两个小时骑马可以走很远了。

“骑马只须半个时辰。”犹豫了一下,青竹还是如实答道。

“嗯,走吧,去到那里还可以歇歇,到处看看再进入棋场。”殇琴讲着便翻身上马,且还开始缓慢驱赶跨下的小黑。

这位人儿出奇的回答,让青家三兄妹微有些惊愕,回过神便也齐齐翻身上马与身后的二十名护卫,策马追上前面的主子。

好热。炎炎日下,虽策马奔腾,清风拂脸,可怕热的人儿还是觉得热了。殇琴一挥额上的汗,美丽的凤眸看着前面宽大的官道皱起眉来。

“主子,不如我们歇歇再走吧。”跟在后面的青竹青叶,自然知晓这位主子的体质,看到她额头上的汗渍地体贴的讲。

“再走走吧,这里大树稀少,不足够遮挡这炎日。”可以歇她早歇了,可这条官道不知是离百姓住所近还怎么的,连颗像样的大树都没有,如果要站在太阳下歇脚,那她还宁愿再忍耐下。殇琴拒绝了侍女的提议,讲完就挥动马鞭,让小黑撒开腿尽情的奔跑起来。

“娘娘,等等我们。”她那匹可是汗血宝马,哪是她们这些良驹可比的,青家三兄妹喊着就急切追上去,后面那二十名护卫当然也是训练有素的紧跟着,然后就又留下一路烟尘,在这无行人的官道上盘踞久久才。

终于看到甘露了!在一阵奔波后,殇琴望着前面大片青绿色的树林时,咧嘴露出了白牙来。

“主子,请让属下带几人先进去查看,确认安全后再进去。”走到一片开满木香的园林,青家三兄妹与护卫在前面这位人儿跳下马时,皆动作迅速的跟着下马。青华拴好马,挡在这位就走进去的娘娘前面,抱拳谨慎的讲。

“行,你们去吧,小心些。”殇琴拿过青竹手里帮自己擦汗的丝巾,几下擦干额头上的汗便朝他摆摆手,嘱咐他们也小心些。

“是。”青华一怔,行礼带着几名护卫走进路林。他们是护卫,理应为主子出生入死,跟在那位君王身边,他们也早就习惯这种随时会将生命交子去日子,但是……有人关心还是好的吧?这位在王宫中,侍人、士兵都觉如恶魔般存在的人儿,只因为这一句淡淡关怀的话,就迅速拉拢了人心。

“这花好香。”完全不觉自己刚才做了什么的殇琴,走进林园旁边,躲进树阴下闻着浓郁芳香扬唇讲道。没想到在这样的道路边,还有这么一大遍好看的花朵。

“主子,这是木香,七月正是木香最艳的花期,所以花香也是最浓烈的。”青竹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把扇子,站在这位美丽怕热的人儿身边,边扇边讲着这花的信息。

“嗯。”殇琴点点头,在看到走出来的护卫后,还没等这位侍卫讲“请”字便大步走进树林,急着想要走去里面纳凉。

“娘娘,坐这里歇歇吧。”走进阴凉的树林里,青竹青叶迅速在一块空地,落花上铺好锦布抚平上面的褶皱,向这位站着正寻坐处的娘娘讲。

“青华你们不用紧跟着我了,在二十米外守着就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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