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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52章 约会(1 / 0)

碧翠斯原本还想说些什么感性的话,哪知道唐伦回绝她那叫一个快,这妞感觉很丢人,从来没有过的丢人,顿时大眼睛里滚出泪珠来:“唐,你,你太狠心了……”

说着话,这妞小腰一扭,竟然不顾这么多人瞧着,也不管南宫明镜咋样,扭脸就跑了。

南宫明镜很失望的叹了口气,这场战争还没打起来呢就结束了,真是没意思啊,那啥,这个碧翠斯的战斗力也太弱了吧,锦雪稍一忽悠她就退散了,没劲,没劲

心里这样想,南宫明镜却抬头笑了起来:“哈哈,乔治伯爵,贵国的这位小姐还真是真性情啊,我锦月可难得有如此开放的女子,朕的这位公主不过是和她开个玩笑,竟把人逗哭了,乔治伯爵回去了可要好好哄哄啊。”

乔治伯爵尴尬的笑了笑,应了下来,在安东尼公爵幸灾乐祸的笑容中再度坐下。

锦雪朝南宫明镜蹲了蹲,默默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面,南宫明镜又和底下的人说了些话,这才让人上菜。

既然是国宴,那菜品什么的就要用最好的了,锦雪让御膳房准备的就是满汉全席,她先一拍手,顿时就有宫廷乐师陆续就位,当古典音乐一奏起的时候,就有穿着嫩绿宫装的漂亮宫女们陆陆续续的端上茶水和手碟,之后就有粉彩瓷器盛着的各色的干果、鲜果、蜜饯之类的端上。

这些果品颜色鲜亮,更是甜香诱人,那些外国使团的人一见,顿时不再说话,先就伸手拿着尝了起来。

话说,为啥用手去拿啊,废话,人家不是不会用筷子么?

南宫明镜瞧着菜上的差不多了,抬手一引:“各位请不要客气,尽用享用吧”

他一发话,那些瞧直了眼,闻着香味闻的早勾起肚里馋虫的各国使臣顿时放开怀大吃起来,自古中华对于吃这上面就很讲究,到锦月的时候,已经到了一个很鼎盛的阶级,这些菜色香味俱全,又是御厨们精心制作的,当然味道好的不得了,直吃的那些使臣肚滚溜圆,一个个都撑的实在吃不下了还舍不得的看着呢。

锦雪在菜品上的差不多,众人都顾着吃喝聊天的时候,偷偷的离席而去。

八公主几个姐妹倒是看到了,不过都知道她心情不好,谁也没说什么,很自动的给她打掩护。

锦西瞧锦雪出去,拉过唐伦耳语一番,唐伦点头,也悄悄的退了出去。

南宫明镜哪里会瞧不到他们这些小动作呢,只对梁宽点一下头,伸手一指,梁宽会意,一边退出去的时候,一边心里暗暗叫苦,话说,皇上啊,您老人家看戏还没看够是怎么的,咋就让咱这个大内总管当起间谍来了,小唐爵爷可是武功高强的很,咱这么大岁数,让他发现了,咱还活不活了。

无奈的很,梁宽只得做那小人状,尾随着唐伦悄悄出去。

锦雪和唐伦一前一后沿着保和殿右转,出了后门到了一座崇楼下边,那里重檐廊宇的,又有高高的宫墙挡着,倒是个说话的好地方。

锦雪站在崇楼底下,抬头用右手挡在眼睛上方,遮住有些刺眼的阳光,只定定的瞧着蓝的发亮的天,看一朵朵白云飘过,忍不住叹了口气。

“在想什么?”不知何时,唐伦已经站在她身旁,双后负在身后,和她一样抬头看天。

“在看啊”锦雪还是维持那个姿势,只嘴里轻笑出声:“在看哪个没良心不长眼又胆大包天的东西,竟敢偷偷跟踪本公主。”

“那公主就要好好看看了。”唐伦伸手,一把把锦雪拉了过来,低头满眼温柔的看着她:“公主的气消了没有?若是没有消,臣借公主出出气如何<spanstyle=''>?”

锦雪没想到这人会这么无赖,光天化日的就敢对她动手动脚,一时眼光转厉,挣扎道:“住手,谁给你的胆子,不但跟踪本公主,还敢跟本公主动起手来了。”

瞧锦雪俏脸带怒,本来白嫩的脸上一片红通通的样子,唐伦心里发痒,又瞧她挣扎的厉害,知道今天要是不让她出了这口气,怕以后再想见她就难了,他那漂亮的桃花眼微眯一下,薄唇上挑,笑的温润动人,可手上力气一点没减,反而加重了几分,一个用力就把锦雪搂进怀里。

“雪儿……”热热的气息喷在锦雪颈边,她耳际就听到唐伦温柔的低语轻唤,一下子,便什么力气都没了。

“你……”锦雪伸手狠狠拧了一把唐伦,气苦道:“你总是这样,就知道欺负我,这么多年了,就连父皇都没这么欺负过我呢,偏你就敢,你这个狠心绝情的东西,一去这么多年,不但没有音信,回来之后竟还带着那么一个美人,还那么亲亲热热的,你想气死我啊。”

锦雪手劲很大,拧的唐伦身上疼的厉害,却不敢说出来,只一个劲的赔不是:“是,都是我不对好不好,我不该让你操心惦记,可你也不该冤枉人啊,我什么时候和那个碧翠斯亲亲热热了,我躲她都来不及呢,这么多年了,你也不是不知道……”

“你还敢狡辩?”锦雪一把推开唐伦,小脸上满是怒火:“在西郊的时候我都看到了,你还敢混说,我今儿且告诉你,你要是再敢和那个碧翠斯不清不楚的,我就真敢解除婚约,我要找一个比你更好的额驸……”

锦雪一张红艳小嘴碟碟不休的说着话,唐伦低头时,就看她唇色鲜艳,红如樱桃,在阳光的映照下更是泛起点点亮光来,看的一时意动,又听到瑞说什么要再寻额驸的话,他一时没忍住,低头一使狠劲,把锦雪拉到怀里,迅速的吻上她那张吸引人的小嘴。

这么多年来唐伦在锦雪身边,和她一起长大,又慢慢对她动情,看她不论遇到什么事情都能镇定自若,在宫内翻手为云覆手为雨,不由的佩服她的手段和智谋,也渐渐对她情深意重起来。

他一手紧搂锦雪细腰,一手放在她脑后,薄唇轻咬,含住锦雪红艳的唇瓣,吸吮、辗转……

锦雪一双凤眼圆睁,看着唐伦近在咫尺之间的那一双明亮有神的桃花眼,眼中是满满的温柔和宠溺,瞧的不由的呆了。

对于锦雪的走神唐伦很不满意,气恼之下在她唇上一咬,顿时锦雪疼的张开了嘴,他也便趁虚而入。

这里两个人吻的热烈,另一边偷瞧的梁宽可是苦了呀,一捂眼睛心里告诫自己,非礼勿视,非礼勿听,又暗自叫苦,心说皇上哎,您老人家这安排的什么差事啊,知道咱是一个太监,还让咱瞧这亲热的戏码,这不是指着瘸子说短,让人心里憋屈么。

再偷偷打量一下那搂在一起的两个人,梁宽不由的笑了,心说这唐爵爷胆子也真够大的,就敢这么对公主,要换一个人的话,不定被怎么收拾呢。

梁宽想事情的时候,锦雪和唐伦已经分开,只听到锦雪询问:“那个碧翠斯是怎么一回事?我虽然心里明白你并没有移情,可看到她还是堵的慌。”

唐伦牵着锦雪的手,和她并排而立,低头浅笑:“这件事情说起来话长,今儿怕是讲不成的,这几日我无事,不知公主可有时间与我结伴同游,到时候,我再告诉公主这件事情的原由。”

锦雪长眉一挑,眼波微转:“这么说,是你在约我了,那我可要看看你的诚意如何了。”

“公主要怎样的诚意?”唐伦凑到锦雪耳边,唇角轻碰她如玉的耳垂。

锦雪伸手推开他:“我要去潭拓寺,若是你能从后山把我背上山顶,我便去。”

这是在撒娇呢?唐伦明显的有些惊喜的傻了,天啊,真是不容易呢,锦雪竟然在跟他撒娇,背上山顶,这有什么难的,平常人难以办到,他一个学武之人,又是上过战场打过仗的,却是不怕。

薄唇轻弯,唐伦笑了起来,这次倒是真心真意的笑了:“好,我答应,后日清晨我在潭拓寺等着公主。”

说完话,唐伦只等锦雪的反应,却不料她竟然闭眼凝思起来,过了片刻,眼睛猛的睁开,厉声呵斥:“什么人鬼鬼祟祟的,别藏着了,出来吧”

唐伦一惊,没想到这种时候竟然还有人偷偷跟着他们呢,那刚才的事情……

这时候,也由不得他多想,他只凝神一听,确实有人在偷看呢,唐伦没有转头,身子连动都没动,却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办到的,整个身体笔直的向后退去,速度快的惊人,在退到一处宫墙边上,才要伸手抓人的时候,就听到一声尖利的嗓音传来:“公主,唐爵爷,莫打,莫打,是奴才……”

这声音,唐伦放下手来,就见梁宽慢吞吞的走了出来,这货一脸恭维的笑意:“公主,皇上让奴才办事,正巧奴才经过此处,却没想到是公主在这里啊,那奴才走了啊”

厚脸皮,无赖货,锦雪和唐伦两个人心里同时想着,办什么事情要让梁宽绕这么大的圈,从这人迹罕至的崇楼下经过呢?分明是他故意跟踪而至的嘛,竟还敢面不红心不跳的说出这么一番谎言来,果然南宫明镜就是那睁眼说瞎话的,他用的奴才也这副德性。

不过,两个人心里明白是明白,可也不能挑破了给梁宽没脸,锦雪只好笑笑:“即是父皇的差事,梁公公还是赶紧去办吧,省的误了时候,您老挨罚不是。”

“是,是”梁宽被刺的抹了一把汗,赶紧躬身往后退:“奴才这就走,这就走……”

等梁宽走后,锦雪又瞧了一眼唐伦:“即是无事了,你先回保和殿吧”

唐伦应了一声,有些不舍的又看了锦雪一会儿,这才转身大步朝保和殿的方向走去。

锦雪一直等唐伦走的没影了,又才了一会儿,这才回了保和殿。

等她进去的时候,宴会已经差不多要结束了,锦雪和八公主几个聊了几句,各国使臣已经开始告辞退出去了,南宫明镜等各国使臣退场之后,也带着梁宽走了,锦雪也站起来慢慢走出保和殿。

这几天她因为忙着宴会的事情,也着实很累了,回去之后就先休息了一会儿,在榻上眯眼睡了一小觉,这才起来换了一件衣服让于姑姑准备了些清淡的饭菜吃了一点。

她一边吃饭,一边琢磨唐伦所说的去潭柘寺的事情,心里明白,唐伦必定是有什么事情要和她讲,而且还是很重要的事情,就暗暗想着潭柘寺是一定要去的,她也应该先在南宫明镜那里报备一下,否则万一那天有什么事情出不了宫门,可就糟了。

锦雪正在想这件事情,而南宫明镜在乾皇宫也在问梁宽这件事情。

“你是说,锦雪和小石头约了要在潭柘寺见?”南宫明镜敲敲桌子再次确定。

“是”梁宽弯腰道:“奴才确实听他们是这么讲的。”

南宫明镜笑笑:“朕知道了”之后,又把梁宽叫到身边,小声说道:“你去告诉……”

梁宽慢慢听完,这心里啊,就跟进了冰窖一样的冷的慌,只退下的时候暗想,皇上这到底是怎么了?为何抓着这件事情不放,公主可是他亲生女儿啊,有这么拉自己闺女后腿的吗<spanstyle=''>?

不管南宫明镜是怎么想的,南宫明镜的交代梁宽就是再不情愿也得执行下去,没办法,梁宽只好暗认倒霉。

很快,两天时间一闪而过,锦雪也早早的跟南宫明镜说了要去潭柘寺的事情,南宫明镜想都没想就给答应下来,锦雪虽然有些奇怪,不过也没有多想。

这日天还没大亮锦雪就起身,洗漱好了之后,换了一件水蓝的袍子,袍子的领口袖口部分都是拿蕾丝镶的边,袖口还镶了宽宽的荷叶边,袍身也没有什么华丽的刺绣,只是拿着一些小米粒状的碎珠子钉上去,拼成各色的花形。

锦雪头发只挽了个一字髻,也没戴什么首饰,只缠了一圈折枝花形的淡蓝花卉,就这么一身清雅的出了门。

青布马车在潭柘寺后山一处没人的地方停下,纤纤玉手掀开布帘,锦雪一边下车,一边对坐在车内的春雨道:“你不用跟着了,和小丁子赶着马车去前门等我吧”

春雨笑笑应了下来,瞧着锦雪慢慢的走远,这才和小丁子两个人一边说笑,一边赶了马车绕到前门。

早晨的天气还是很凉爽的,锦雪穿着水蓝袍子,布料有些薄,一阵山风吹来,她就感觉一阵凉意,不由的紧了紧衣领,抬头瞧瞧,四处一片绿油油的树木,间或有几株山花,倒真是一处风景秀美的地方。

深吸一口新鲜的空气,锦雪迈开步子就向前走去,走了没多远,就见前方一个青色人影出现,她又紧走几步,却见唐伦站在一处大石上,旁边清澈溪水流过,风阵阵吹过,掀起他的袍角,映着远山近木,更显的他玉树临风,潇洒之极。

“你来了”唐伦朝锦雪笑笑,伸手一拉,把她拉到大石上站定,伸手指指前方罕有人迹的一处密林笑道:“那个地方很不错,没有人到,风景又是很美的,我们就从那里上山如何?”

锦雪细瞧,就见那处树木虽多,可都是很陡的山坡,只有土石,连一个人工的台阶都没有,如果要爬上去的话,是很费力很辛苦的一件事情。

见锦雪皱眉,唐伦一笑:“说了我背你的,你发的什么愁?”

锦雪扭头,瞪向他:“不过是和你开个玩笑,你还当真了不成?我何时弱到需要人背了<spanstyle=''>?”

“不是你弱,是我心甘情愿的,行不行。”唐伦笑着蹲下身来:“赶紧上来,我们要快点走,不然等上山的时候太阳正烈,会很热的。”

锦雪瞧瞧那处陡坡,再看看坡上天然生长的随处可见的乱石,思量着她是能走上去的,可却是很辛苦的,真要爬上去的话,可是要累惨了啊。

笑了笑,看着唐伦不算很宽厚的背,锦雪伸手环住他的脖子,整个身体的重量都移到他身上,等到唐伦慢慢站起来的时候,锦雪就感觉从他身上传来的热热的体温,感觉一阵温暖,就这一瞬间,似乎有一种有了依靠的感觉。

忍不住,锦雪心动了一下,她虽然很好强,可也会有累有苦的时候,每到那时候,总是一个人默默忍受,慢慢的熬过去,过去了,还要强打精神,端着笑脸和各人应对。

皇宫里边,是不允许你喊累喊苦的,更不允许你流眼泪,只要你说累了,一表现出软弱来,就会有无数人扑上来,把你咬的尸骨无存。

锦雪总是端着,忍着,熬着,费尽心力的周旋着,今天,好像才找到了一点依靠,不由的她有些沉溺下去。

唐伦背着锦雪跳下那块大石,迈开步子飞快的走到陡坡下面,他稍稍一提气,双脚点地,一个纵身,竟然跃出好几米远来,又纵身跳出,沿着坡路跑了好一段距离。

锦雪瞧的很新奇,更感觉山风吹在脸上那种清爽的感觉,还有低矮树木的叶子从身边划过那种刺刺痒痒的感受,忍不住闭上眼睛,享受这一刻难得的安宁。

又过了一会儿,锦雪只觉得风从耳边吹过,听着呼呼的风声睁眼一瞧,他们竟然已经爬到了半山坡上,这下子,锦雪对于唐伦的武功倒是了解了很多,敢情这人还会轻功呢,怪不得他敢打保票说要背她呢,原来是艺高人胆大啊。

可是,据锦雪了解,这个时空里边虽会武功的人不少,却都是那种很粗浅的武功,练好了一个人打上几个壮汉是没问题的,可像唐伦这种内力又深厚,轻功又好,这样的武功似乎没有见过,唐伦他,到底是怎么回事?

锦雪有些不明白,伸手又搂紧了唐伦的脖子,在他耳边小声问:“这是轻功么?你是怎么学会的。”

唐伦沉默了一会儿,才笑道:“我师傅是个隐世高人,我也不知道他的名号,也是有缘,在我小时候遇上了他,只教了我一年武艺便走了,从那之后我就再没见过,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,只知道勤学苦练,便成了今日这个样子。”

“哦?”锦雪倒是对唐伦这个师傅好奇起来,不过,她也没有再问,只是伸手捏了捏唐伦白玉一般的耳朵,浅笑一下,又调皮的在他颈间呵起气来。<cmreadtype='page-split'num='11'/>

唐伦被锦雪逗的气苦,身形差点没稳住傍跌在地上,听到锦雪幸灾乐祸的笑声,他一时气急,右手往上移了一下,在锦雪俏臀上一拍:“若是公主再作弄臣,臣便把公主扔在这里。”

听他说的认真,锦雪怕他真扔下她不管,也就不敢再做怪,只把小脑袋靠在他后背上闭眼休息起来。

她才眯了一会儿,就感觉唐伦不动了,睁睛一看,却见已经爬上山顶了。

锦雪从唐伦背上跳下来,看着那满山的各式树木,随手摘下一朵芍药花在指间把玩着,也不看唐伦,只笑问:“这次该讲讲碧翠斯的事情了吧。”

唐伦低头,看着山脚下的潭柘寺,沉声道:“碧翠斯是爱德华公爵的妹妹,却不是他的同母的妹妹,是老爱德华公爵情妇的女儿,老爱德华公爵和妻子性情并不和,在外边有了情妇,他对那个情妇倒也情深意重,总是抽出时间去照看她一二,后来那个女人有了孩子,在碧翠斯十来岁的时候,那个女人得了疾病去了,老爱德华公爵怜惜碧翠斯,就想把她接到家里来。”

“哦”锦雪点头,心说这又是一场豪门恩怨了,话说,外国的私生子可不像锦月的庶子庶女那样好让人接受。

果然,唐伦叹了口气:“可是,爱德华公爵和他的母亲都不愿意,如果接受了碧翠斯,那以后怕要把家产分出一些来了,再者,这两个人也恨极了碧翠斯和她的母亲的,怎么会接受她。”

“后来呢?”锦雪出声询问:“现在碧翠斯敢正大光明的讲,想必是他们接受了吧。”

唐伦点头:“老爱德华公爵和他的夫人交涉,他提前把爵位传给爱德华,让他们接爱了碧翠斯。老爱德华公爵心思也不少,只传了爵位,却没有把财产交给爱德华公爵,让爱德华公爵对碧翠斯更加的愤恨,可是,碧翠斯有老爱德华公爵的疼爱和保护,他也拿碧翠斯没有办法,后来,慢慢的碧翠斯在英吉利上层社会站稳了脚步,爱德华更加没办法了。”

“那么?”锦雪轻笑起来,伸手一点额头:“你不用再讲下去了,我来猜一猜,看看是否猜对了<spanstyle=''>?”

唐伦转身,直直盯着锦雪,看她一脸的自信,眼中散发着智慧的光芒,不由的有些痴了。

“后来,爱德华对碧翠斯一筹莫展的时候,正巧你出使到了英国,碧翠斯整天见的都是红发黄发的英国人,哪里见过你这种黑发黑眸的锦月人,便对你产生了兴趣,而你长的又不错,又风度翩翩,更加有学识,再加上东方人的神秘气质,就让碧翠斯对你着了迷,非你不嫁了,可是?”锦雪侧头浅笑,一脸的俏皮样子。

唐伦点头:“你说的是,便是如此”

锦雪把芍药花瓣扯下一些来,放在手指尖上狠狠捏着,染了一指尖的鲜红花汁:“爱德华公爵见到此情形,就和你商议着,想让你在回锦月的时候把碧翠斯带回来,以便他更好的掌握家族财产,也不用再因每日见碧翠斯而生气,而作为利益交换,他一定满足了你一些条件,所以,你为了利益,就把碧翠斯给骗了来,呵呵,这个傻丫头,只来了锦月,却不想这可不是她的国家,没有她的亲人,到了这个地盘上由不得她了,你以后怎么处置她,她都是没有反抗能力的。”

锦雪冷声一笑,伸手一扬,把那些花瓣扔了出去,抬眼瞧着,淡淡道:“这会儿,乔治伯爵等人都还在锦月,你怕让碧翠斯彻底失望,一气之下会跟乔治伯爵再回英国,所以就忍着让着,给她留着一点念想,好让她留在锦月,等到乔治伯爵等人走后,你再过河拆桥,或随便给她找个地方让她等死,或把她卖了,或嫁了,这些可都由着你了,我猜的可是对的?”

唐伦挑眉一笑,没了先前的温润,竟有了一种邪邪的味道,伸手拉过锦雪,把她圈进怀里,一点她的鼻尖:“臣这些可都是跟着公主学的,可是听公主的口气,似乎有点责怪臣呢”

锦雪伸手猛的握住唐伦的手,抬眼间波光流动,妩媚动人:“这么说来,这件事情全怪我了?真是想不到,我们温润儒雅的唐大人竟也学的勾心斗角,狠心绝情起来,碧翠斯那样的大美人,唐大人莫非就一点都不心动吗<spanstyle=''>?”

她这里嬉笑怒骂全由心,更有一种惑人心思,媚入骨髓的感觉,看的唐伦更加按捺不住,一低头在她脸上轻点一下:“臣的心里只有公主,别人如何,与臣有什么干系?”

“哦?”锦雪一笑,退开两步,伸手点在唐伦心口位置:“我可不信,唐大人得了爱德华公爵的什么好处<spanstyle=''>?可否愿意分给我一些?”

唐伦一把握住锦雪的手,慢慢往上移,握到她的臂膀上,把两个人的距离拉近一些,薄唇微抿了抿,又笑:“臣的就是公主的,公主想要什么,拿去便是。”

锦雪现在已经退无可退了,看唐伦是吃定了她的样子,一副惫懒状,不由的眯了眯眼睛,低哑的笑道:“我总觉得你没有把爱德华公爵榨干净,咱们可还有油水好捞呢,这个碧翠斯是个筹码,老爱德华公爵没去世之前,咱们可要好好抓在手心里边。”

“那公主要如何?”唐伦皱眉思量了一下,还是不知道锦雪的意思。

又苦思片刻,唐伦猛然抬头:“莫非,公主要让出臣不可?臣虽然觉得那些利益可观,可前日在保和殿,为了不使公主为难,已经拒绝了碧翠斯,臣宁可不要那些东西,也不愿意……公主如果真是这么想的,便负了臣的一片心意,臣……”

“我若真是这么想的,你又要如何?”锦雪挑唇一笑,凤眼里射出万道华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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