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瑶站在门外有些目瞪口呆地看着几乎看不清人影的叶风,内心的惊讶简直可以说是翻江倒海!
感受到从院子中隐隐激荡开来的气势,郑瑶不由暗自惊奇。这是什么剑法?!威力居然这么大?不行,必须回去告诉爹才行!随即郑瑶脚下闪出一抹紫光,瞬间消失在原地。
片刻过后,叶风苦笑着看着已经被破坏地满目疮痍的院子,心下却有些惊喜。
叶风简直想不到沧澜剑法的威力会有这么大?!而且只是区区第二式!那要如果是完整的沧澜剑法威力又该是如何的惊天动地?
将剑重新放回原处,叶风不禁对着沧澜剑法思考起来。
时间有时就有如捏在手中细沙,能感觉到它的流逝,却无论如何也抓不住它。
两天后,无极宫山门外。
叶风一行人在李岳宗一名长老的带领下骑上啼鹰。
啼鹰是一种性情温和,体积庞大的妖兽。很容易被人驯服,所以经常被抓来当做坐骑。
一直啼鹰能够在一个时辰内飞过三千里的路程。
因此不到一天叶风等人就已经回到了李岳宗。
就在叶风准备进入李岳宗的一刹那。一股福至心灵般的感觉从心底涌起。
叶风不由头一偏,眸子望向一边的树林。只见一颗巨树之后一道倩影翩翩划过。
叶风眉头一皱,心下不由得疑惑顿生。
她来干什么?
凭借他的目力,当然能够清晰地看到树背后的那道倩影究竟是什么身份。
魅惑众生的脸庞,以及熟悉的气息。赫然便是自己的妖宠皇甫月。
叶风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,对着身边的秦海说到:“遇见了一位老朋友,你们先回去吧。”
秦海也不多问,就直接说到:“嗯,那周长老你去吧。宗主那边我会帮您说清楚的。”
“多谢。”道了一声谢,叶风运起浮光掠影,朝着与皇甫月相反的方向走去。不多时,叶风的身影就已经消失在视线里。
躲在树后的皇甫月恨恨地一跺脚,娇嗔道:“讨厌的主人!”
随即身影化作一道粉红色的光芒消失在原地。
叶风猛的停下奔走的脚步,神念散出,确定周围没有人跟上来后,对着一边说到:“出来吧。找我有什么事?”
话音刚落,叶风就见到眼前粉红色的光芒一闪,一道妖娆的身影就朝着他贴来。
一阵香风袭来,叶风下意识地伸出手拖住皇甫月的柳腰。
“咯咯咯,主人好讨厌哦!还摸人家呢!”皇甫月一只手掩住朱唇,娇笑道。
叶风一声冷哼,说到:“你最好把你的媚术给我收起来!否则,别怪我不留情面!”
说话的同时叶风心底也有些震惊,上次见面皇甫月同样对他用了媚术,但还没有今天这么厉害。想不到,距离上次探查神墓这么短的时间,这妖精实力竟然又有了增长!
被点破的皇甫月倒是没有多少尴尬,只是身体一僵,随后再次恢复原样。
“真实没意思!”皇甫月一扭腰,站在了叶风的跟前,撇了撇嘴说到。
“好了,你来找我有什么事?”叶风说到。
“这次来可是有大好事!”皇甫月的眸子里闪过阵阵兴奋的光芒,激动地说到。
叶风有些无奈,说到:“又有什么事?”
皇甫月顿了顿,说到:“根据我的消息,在龙国西南方的印月谭低有一处上古秘境!”
叶风听后眉头一皱,说到:“西南方?那里可就是混元殿的地盘了!”
“那有什么?有我这个七品妖宗在,谁还能伤着你吗?”皇甫月有些不屑地说到。
“你突破了?!”叶风震惊的说到。
这速度未免也太快了吧?
“你不用管这个,你去还是不去?”皇甫月不耐烦的说到。
上古秘境,往往是一些上古的武修开辟出来的修炼活着坐化之地。里面机关重重,稍不注意就会丧命当场!当同样也是宝贝遍地,机遇无数!
可谓好处与危险共存!
不过,如今实力堪比宗师的自己再加上宗师七品的皇甫月!应付过去应该不成问题。
叶风思考了一番,最终点头应到:“那我们走吧!”
黄莺轻鸣,绿叶初生。一片广袤的森林里忽这忽那响起阵阵黄莺清脆的鸣叫声。
而在这森林之上,一青一红两道流光一闪即逝。过了数息,一阵强大的气流姗姗来迟,将一片树叶卷起冲向天空。
这两道流光赫然便是在赶路中的叶风皇甫月两人。
这时,叶风脸色微微变白,脸颊上已经沁出滴滴汗珠,随后又被元力震散。
反观一只领先叶风半步的皇甫月,精致的脸上没有露出哪怕一丝不继的神色,就连一点吃力的表情都没有。
这就是宗师和玄者之间无法逾越的鸿沟啊!
叶风有些无奈地苦笑着摇头。
自从皇甫月找到他开始,两人就马不停蹄地朝着皇甫月说的地方赶路。
但距离实在太长,几乎跨越整个龙国。因此即便两人没日没夜的赶路,花费了足足四天三夜,也才走了不到一半的路程罢了。
当然,这其中不排除皇甫月中途要停下等叶风的原因。
不过如此高强度的元力消耗,对叶风元力的精纯度和量都有了细微的增长,也算是一件坏事中的好事吧。
“需要休息一会么?”皇甫月回过头,对着叶风说到。
“不用,继续走吧!”叶风摇摇头,随即浑身青芒一涨,速度再度提高,隐隐有追上皇甫月的趋势。
渐渐的,两人已经到了这片森林的边缘,隐约已经可以看到一条宽广的官道。
“我们马上就要进入混元殿的势力了。”皇甫月对着身边的叶风说到。
叶风也不说话,只是轻轻一点头,直看得皇甫月翻了一个白眼。
而在官道上行走的人们忽然觉得两道光芒闪过,原地就站着两个年轻人。心下不由大为震惊,他们身为凡人,却异常向往武修的生活。因此,他们对武修极为崇拜,几乎到了奉若神明的地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