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嘤——嘤——呜——”
钱朵朵绝望地哭了起来。
她万万没想到,借个房间洗个澡竟然招来了个大色狼,看来她今天是被人吃定了。
还不知道对方是谁呢!
一想到自己即将被人强奸了,钱朵朵的心凉透了,想死了心也有了。
对方见钱朵朵哭了,一愣,动作放轻缓了,居然变得柔情似水般温柔。
强暴就是强暴!
难道温柔就不是强暴了?
就算对方变温柔了,钱朵朵也不可能喜欢上被人强暴啊?
她又不是变态的抖M,怎么可能喜欢上被人施虐呢?
可是,钱朵朵不是抖M,却碰上了个抖S的。
对方一定是个抖S!
不一会儿,那陌生男子的温柔变得荡然无存,如狂风暴雨的狼性便重新显露出来。
仿佛隔了一个世纪的漫长,他终于停止了狼吻。
钱朵朵喘着大气,猛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,若再不放开,她只怕会窒息而亡。
能够呼吸到新鲜的空气了,她以为一切便结束了。但这也只是个开始而已,更难受的事情还在后头。
钱朵朵觉得脖子一痛,她倒抽了一口冷气。
雾操!
他——他居然在啃她的脖子!
拜托!她又不是鸭脖子!啃什么啃?
他沿着她光洁的脖子一路啃下去,性感的锁骨,圆浑的肩膀,一路往下探。
啃到她的心窝时,他猛地抬起头来望了钱朵朵一眼,很快他又埋下头去,重新又沿途啃了上去。
到她的耳垂边时,他轻轻地咬着她的耳垂。
这是钱朵朵不为人知的敏感部位,只要别人轻轻撩一下,她都会觉得酥软,更何况现在被人如此地撩拨?
他轻咬细啃着她的耳垂,钱朵朵如触电般浑身发颤,娇喘连连。
天啦噜!
受不了啦!
若再不停下来,她真的要晕倒了。
她觉得身子酥软无比,浑身乏力,如一滩春水,瘫倒在陌生男人的怀里。
“嘤嘤嘤……不要,不要了!停!停下来!嗯嗯……求求你!”
钱朵朵香汗淋漓,苦苦哀求着对方放过。
对于她来说,这简直就是非人的变态折磨,她受不了。
可是,对方置若罔闻。他好像发现了一个宝藏,欲罢不能,忍不住继续探索下去,加重了力度。
钱朵朵尖叫起来,瞪大眼睛,喘着粗气,浑身战栗。快要到她承受的极限了,若对方再不停下来,她可能说不定会休克。
这人变态啊!
要强暴你就暴啊!啃人家耳垂干嘛啊?
有病啊?
钱朵朵心里有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,她好想把那一万匹草泥马赶出来,直接把这个变态男给踩死算了。
呜呜——钱朵朵想死掉算了,省得在这里活受罪。
又酸,又酥,又痒,又麻……
‰#◎§﹟℅@&#……
钱朵朵爆粗口了,这是她有史以来爆出最多的粗话,却也不足以泄愤。
尼玛!
这人是谁啊?
从哪儿冒出来的?
从哪来回哪去!
上帝求你把他给收回去吧!
钱朵朵担心这折磨没完没了的,说不定等一下还有更让人难受的折磨呢。
这人根本就是个变态!
钱朵朵绝望中想起了好朋友郑彩柔来。
“柔柔,快来救救我啊!”她心里呐喊着。
为什么会想起郑彩柔来?
因为说起渊缘来,这一切还得拜她所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