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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5章 陈年旧事(1 / 0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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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六年前,有一起比较轰动的大公司挪用资金贪污案件,涉事的是带领公司改制转危为安并取得一枝独秀成果的青年才俊,经人举报葬送了前程,个人因舆论压力和家庭破裂在狱中自杀了,这个人就是薄少承的父亲,而举报人中的一个是应晏邦。

“合着他是来给父亲报仇的,难怪对我见死不救。”

长期以来的谜题解开了,应予有一丝释然感,但取而代之的是毛骨悚然。薄少承究竟是以怎样的心情和她相处了这些年,那些体贴和温柔怎么能自然地表现出来,用深沉来形容他,远远不够。

易濯看完最后一页又往前翻了几页,停留在薄少承出国和回国的时间段上,敛了敛眉。

应予兀自思考自己的,没留心一旁的人。

从一般情况分析,薄少承接触她们姐妹俩的目的不用多说,所谓的“劈腿”是冲着股份去的,应允比她在应晏邦跟前有分量,年龄小更好控制,这样的话完全成立。

“这种秘密,居然没人扒出来。”

“隐瞒这些不难,就算有人调查他的过去,以他此时的能力,很容易解决掉。”易濯记下几个时间,将档案放回了文件袋。

应予敛眸一想,说:“你提醒我了。这些是以我爸的角度查出来的,肯定还有另一面。”她把其余的东西放回去,单拿走档案道:“再送我去个地方。”

两小时后,天色已黑,应予和易濯走在一条单行的马路上,路灯稀疏,四周略显荒凉。

正在风口上,易濯带着相挽的手放口袋里,打破这一路的沉默:“是不也这么调查过我?”

“你在我边上转悠,我不该调查调查你?”

应予贴在他的身侧避风,路牙上投着两个相偎的身影,寒冷的冬夜里平添了一分暖意。

易濯自是明白,再问:“查的透彻么?”

“总体来说,纸面上的描述跟你本人不像。”

“那说明我下午跟你说的是实话。”

“不一定。”应予侧仰起个角度,眯着眼打量:“没准你和他一样隐藏的很深呢,我看你很有潜质。”

在这方面,易濯必须甘拜下风:“我可比不上他。别用这种眼神看我,有点吓人。”

应予又眯了眯双眼,故意说:“害怕是心里有鬼。”

易濯没辩驳,握紧口袋里的手道:“今天的信息量挺大,你打算怎么消化?”

“我要先去趟拘留所。”应予想着刚才得来的消息,讥讽道:“没想到她也是主力军,实在是出乎意料。”

整件事太过复杂,她要先找当事人了解下情况,再者应晏邦进去许多天了,她是时候露面了。

****

应晏邦出事后的第三天,应予去看他,原本意气风发的人削减了锐气,强硬的气场还在。

“你都知道了吧。”应晏邦语气略沉,“他可能知道我在查他,提前动手了,我晚了一步。”

应予语气淡淡地回复:“既然晚了,您就在这儿待着吧。”

“你让我在这儿待着?!”应晏邦声音渐大,他不能相信这话是从应予嘴里说出来的。

应予依旧淡然地回:“我实在找不出合适的理由帮您脱罪。”

“方法有很多,你连这点事都处理不了?”应晏邦有发火的迹象。

“您说的没错,方法是很多,但是我不想做。”

应晏邦噎了一下,强硬的气势荡然无存,应予是他唯一能指望的人,她都不管不顾,那真没后路了。

“我听伍叔说您是为了我才收购星夜的?”应予挑起了她不想涉及的话题。

应晏邦忽而沉静,默认了她的话。

“不可思议,您能为我做这些事。”应予话语间不无惊奇,更多的是陌生,她又问:“可您为什么又让他进锦予?”

“他毕竟和小允牵扯着,我想放在身边能压制住,也挫挫他的锐气。”应晏邦打算的很好,结果却是他走错了棋。面对应予的质疑,他很无力:“你是不是还恨我和你妈离婚,其实我…”

他长时间不在应予身边,不太会和她沟通,但他没想到父女俩的关系会势如水火。

“恨过,是很久以前的事了。我对无力改变的事情不倾注过多精力。”应予平和地道,“我没说不帮您,毕竟您还是我父亲。如果您确实被冤枉了,我一定会帮您洗脱罪名,但事实是您确实做过,这就两说了。况且待在这里比在外面安全,出去没准连命都没了。”

应晏邦挑了挑眉尾,应予知道他不信,又说:“我不是在危言耸听。我早跟您说过,他不是善类。”

薄少承能借着应允的手杀她,她有理由相信他会做出更可怕的事。

“我今天来是想问您一件事,您和徐向珊什么时候好上的?”

她问的太过直白,应晏邦的脸色霎时变黑:“你问这个做什么。”

“您告诉我,我也会告诉您一个重要的线索。”

应晏邦酝酿半天,说了句:“在我和你妈离婚前。”

这回答跟没说一样,应予轻牵嘴角道:“这个我知道,请您说的再清楚点。”

应晏邦沉着脸不作声了,和女儿谈自己出轨的细节,能好意思么。

“您不好明说,那就回答是或不是好了。”应予稍作思考,问道:“她是在举报前的两三个月内主动靠近您的么?”

问到这份上,应晏邦不得不回想,给了个是。

应予明了,不掺杂别的意思,她很公事地说:“那我只能告诉您一个不好的消息,她当时流掉的孩子,并不是您的。”

“你说什么?!”应晏邦吃了一惊。当初他是因为徐向珊怀孕了才迟迟不跟她断关系,但她在他离婚不久后流产了,后来才有的应允。

“您可以选择不信,毕竟是陈麻烂谷子的旧事,改变不了现状。”应予语气平平地说完,问出一个问题:“还有个事,那天年会我突然走了,您不奇怪么?”

应晏邦没从重磅消息里反过味儿来,没理解又抛来的问题。

应予瞧着那不知情的模样自嘲地笑出声:“我又自作多情了,您根本就没注意我离开了。不过我还是告诉您一声比较好。”她双手放到桌上,放慢语速道:“我那晚被应允推到了湖里,她口口声声喊着让我去死,得亏有人救我,要不就如她愿了。”当然已经如愿过一次了,她不会说给他听。

“总共就生了两个孩子,一个还要杀另一个,您的人生真是个传奇。”

“小允要杀你?怎么可能。”应晏邦换成震惊。

“没指望着您能信。”应予说着站了起来,拿走了桌上的手包。“纵容小女儿从大女儿手里抢男人,这个男人还害您坐牢,您说自己算不算个高手?”

应晏邦要说什么,应予又道:“我跟律师谈过了,您的情况顶多要求轻判,不可能一点儿事没有,请做好心理准备。您看我们还有血缘的份上,在这件事上请尊重我的决定,给我留点对父亲的念想,我想您应该不愿看到父女三人同坐牢房的结果。”

“三个人?”应晏邦忽然反应过来,“你打算…”

“是的,她有胆量做就要有胆量承担。希望您给她做个榜样。”

应予忽略应晏邦的表情,道了别。

拘留所外天空湛蓝,应予站在车边许久,无心欣赏今日的好天气。薄少承目前没进行大动作,但迟早都会来,她此时处于明面,很不利。又站了一时片刻,她发了个短信,上车走了。

不多会儿,原位上停了辆黑色轿车,后座那下来一位西装革履、鬓发稍白的绅士,望着远走的车影对司机说了几句话,眼眸轻蔑一转,信步进了拘留所。

应晏邦刚回去坐了没多长时间又被告知有人来探视,他跟着去了探视间,隔着栅栏门瞧里面的人,愣在当场。

“好久不见,老应。”

****

“少承,我们之前不是这样说的。”应允急切的声音回响在客厅里。

薄少承眉目清朗,回道:“我是怎么说的?”

“你明明说会帮我的,会帮我爸的!”

薄少承作势思量,再回:“我的印象中,好像没明确说过什么。”

这话可以算作否认,应允越发心慌,她同意转掉股份是薄少承做出的承诺,至少她认为那是承诺。

商谈这段时间,徐向珊话比较少,不代表她镇定,应允着急无助的样子无形中造成了压力,她的怀疑在不断加深。

应允仍不停求证,徐向珊开口压过她,声音带着长辈的压迫力:“我不知道你跟她说过什么,你不要忘记对我说过的话。”

“伯母的话,我自然记得,只是我们理解的方面不要有出入,造成误会不太好。”

薄少承打起了太极,徐向珊预感不好,以她多年与人周旋的经验,先前搭的桥很可能要被他拆了。

“你和小允已经订婚了,那我们是一家人。理解不同不影响出发点。”徐向珊仰仗自己的年龄和身份变化向薄少承施压,“不管小允跟你要求过什么,作为家人互相帮助,还需要有明文规定?”

“他不帮是应该的。没有人会打自己的脸,你想多了。”第四个声音冒了出来。

屋里的三人同时朝外看,应予正和一脸为难的保姆站在门口。

应允忽而惊慌,跑向了徐向珊,好像应予会吃了她一般。

徐向珊看了眼如同惊弓之鸟的女儿,目光瞥回去问:“你刚才说什么?”

应予慢步走近,道:“正好都在,那就说明白了吧,省得你猜我、我猜你,累得慌。”

薄少承直起身正对门口的人,眼里闪过不知名的神色。

应予先是面向徐向珊,冷勾唇道:“我当是谁牵的线,原来是你。你自己当第三者也就罢了,还教的她和你一样。第三者在你看来是不是个很有光环的事儿?”

“你闭嘴!”应允突地炸毛,第三者太刺激她的神经,条件反射地反驳。“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妈!”

“她破坏了我父母的婚姻,你又搅合在我和他之间,我没有资格,谁有资格?”应予恍然地哦了声,转个脸道:“说起来你也有资格,对么?周少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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